新婚夜我叫了竹马名字,病娇皇帝嫉妒发狂,黑着脸狠命“教育”了我一夜
“你长得好像太子哥哥。”慕朝像恶狼般咬上我的锁骨,我疼得受不住想推开他,他眼眸中的疯狂更甚。我连忙搂住他精壮的腰, “朝哥哥,我不喜欢他,我喜欢你。”
慕朝有了些笑意,不怀好意要求别的。他推推我说阿辞动一下,我这辈子都宠你,我动了,他说阿辞,你别累着。
1
我出嫁那日委实草率,主母把我按在铜镜前梳妆,我才知我要嫁给皇帝。
主母说,这是太后的主意,天大的福气都让我沾了。
宋家的女儿迟早要进宫为妃,皇帝比我还可怜,他亲征数月未归,就被强塞了个皇后。
无数不怀好意的眼睛中,我穿着绣了三年的嫁衣踏上凤舆,主母愤怒地将我扯下来,“宋明辞!把凤袍穿了再踏出宋家的门!“
我摇摇头,眼角那抹绛色比胭脂更艳,“皇上不会知道的。”
不巧的是战事告捷,军队提前班师回朝了。
在狭长的宫道上,我遇见了戎装铮铮,满目血丝的慕朝,他骑马破入宫门,却被我的凤辇挡了路。
时值初雪季节,薄雪染上他精致的眉骨。
慕朝长得俊美,浓眉星目,鼻梁骨高挺,特别那薄唇,总是似笑非笑。
是副好相处的面相。
但我那意欲谋反的爹总骂小皇帝不是善类。
“阿辞。”慕朝坐在马上,那双黑沉的眼睛澈亮,他盯着我。
我避开他的眼神,好奇盯着他的骏马。
我还未骑过马。
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朝我伸来,端是矝贵,“阿辞,朕带你回宫。”
不等我反应,慕朝扶着我的腰,天旋地转间我就被他拥在怀里。
腰间的大掌传来丝丝暖意,痒意绵密地覆盖在肌肤之间,如无数小爪子挠我,我被迫笑出声来,“放开我。”
慕朝将我搂得更紧,“阿辞想做朕的皇后?”
我泪眼汪汪地瞪了他一眼,“皇上。”
他的手更放肆在我腰间游走,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皇上。”
“阿辞叫错了,再想想该怎么叫。”
“朝哥哥。”
慕朝眼底笑意浓重得要溢出来,将我从马上抱下来,他心情好,唯有我被逼得眼圈通红。
世人皆传当朝皇帝与丞相幼女两小无猜。
但我与他只有几面之缘,可他却要我喊得如此亲密,宋家本就臭名昭昭,我若还叫“朝哥哥”,我爹更像靠女儿媚主的大奸臣。
那觊觎龙椅的奸臣。
慕朝遣退所有宫人,他拉过我,揉着我细嫩的掌心,问我:“怎么不穿凤袍?这嫁衣上的雀歪脖子断翅,宋家委屈你了。”
“这是鸳鸯,我绣的。“
慕朝一愣,笑得开怀,大庭广众下把我压在怀里,他亲了我的额头,语气温柔得像凉风,“我此生定会好好待你。”
我脸烫得厉害,原来说谎话的人不会脸红。
听的人才会。
慕朝是个骗子,他前一秒说要待我好,后一秒就跑去了白贵妃的宫殿里。
小太监跑过来说,白贵妃病了,临死前想见一眼皇上。
连我都清楚,白贵妃的病是装的。
她单纯见不得我好。
皇帝对我好,是对宋家好,就像我的姐姐想进宫,只是爱上了宫妃的头衔。
权衡利弊下,我是宋家的棋子。
白妁的家世不及我,皇上违抗宋家的意愿,迎她入宫,成为第一个宫妃,偏爱都给了她。
可我讨厌白妁。
有年上元,瑞雪纷纷,公子小姐们去猜字谜,唯独我没猜对一个。
丫鬟对我使眼色让我赶紧走,也拗不过我倔。
白妁站在我身后,有意针对我。
她当着众人的面说我脑子不好用,暗讽我爹的官位是我那做太后的姑母谋来的。
正值宋家贪污灾款败露之际,这话说到其他官家子弟的心坎上,大家连声夸白将军家满门忠烈,白妁小小年纪便敢作敢为。
她说出了满朝文武都不敢乱讲的话。
我站得尴尬又无助,咬着唇默默哭泣。
她道:“宋明辞,你咬我啊,宋家养出的女儿不会咬人,是捡来的吧?“
我气得推倒了她,面纱掉落在雪上,让她被人窥见了容貌。
我自知理亏,又怯怯和她说了句,“对不起”,却被她狠推一把。
大家哄堂大笑,连声叫好。
回府后,主母和我爹把打了一顿,姐姐们怨我蠢,那段日子我好久不敢出门。
想起日后天天遇见白妁,我胸中沉闷。
凤仪台内红绸满眼,连窗纸都是红鸾成双,我难过得吸鼻子。
我不想当皇后。
宫女劝我,娘娘别哭,皇上以后会来的,娘娘忍忍。
这句话被踏门而入的慕朝听到了,他走进内殿,笑问我怎么不迎他,盈盈烛光下,我偷瞧过去,只见他连衣服都没有换下。
我倒在红鸾被上,闷头装睡不想理他,却被他蛮横地拦腰抱起。
慕朝笑着把我摇醒,“生气了?今晚是洞房花烛夜,阿辞还不能睡。”
我委屈地点点头,我就是生气。
原本帝后大婚不该如此草率,我是太后安排的皇后,把人塞进宫里便好,还在乎什么礼节。
慕朝的黑眸沉沉,沐浴更衣后穿上了绣着五爪金龙的婚服,“今日不是帝后大婚,就当你我嫁娶,如何?”
我戳了戳衣服上张牙舞爪的龙,忍不住走神。
穿上这身龙袍就是真龙天子了?
慕朝随着我的动作眼神暗沉,都说君心难测,我害怕地缩回手,对他憨笑。
他用一把红盖头将我盖住,说道:“阿辞真好看,你勾引我。”
我吹了吹面前的盖头,心想他可真会骗小姑娘。
眼前的人是慕朝,不是太子哥哥慕胤,他是个假皇帝。
原本新帝是慕胤,也是他的孪生哥哥,因被养在姑母膝下,顺理成章成了皇帝。
只不过慕胤在一场大火中毁了容,太后便寻回流落民间的慕朝瞒天过海,把持朝政。
慕朝和慕胤以假乱真。
慕朝定然是听闻慕胤与我两小无猜,才对我款款深情。
他在演太子哥哥。
2
彩鸾对屏,红烛摇拽,今日我成亲了。
当慕朝掀起我的红盖头,与我双手交缠互喂合卺酒时,我抿着嘴笑,酒不小心洒在他的手背上。
慕朝眼睛通红,五官深邃入骨,拂去手上的酒。
我有些微醺,热气扑上我的脸,“你长得好像太子哥哥。”
慕朝情迷意乱的眼神变得清明,他咬上我的锁骨,气道: “阿辞,毒哑你,会不会乖些?”
他不停低喃着,他从不是谁,被他撕咬的地方破了皮,血铺在如雪肌肤上,疼得我推开他。
他眼眸中的疯狂更甚。
我连忙搂住精壮的腰, “朝哥哥,我不喜欢他,我喜欢你。”
慕朝深深地看我一眼,手中的动作轻地像拨羽毛,动了动喉头,“乖。”
我脸红,床幔轻纱撩过我的脸,我骗他的。
一夜旖旎,红被翻浪,我不想动,他推推我说阿辞动一下,我这辈子都宠你,我动了,他说阿辞,你别累着。
这个人自相矛盾得很,我看不透。
醒来时慕朝不在,我去找太后请安,吃了几个甜饼,太后命人挪开我面前的甜糕,脸上带着瞧不起的神色,说不是让我来吃饼子的。
她让我把慕朝拿捏住,把白家的小贱蹄子赶走。
我道:“姑母,我不会,要不让姐姐们都进宫,放我回去。“
太后狠狠训了我,骂我不思进取,临走前她叹了口气,说我过段时间会明白的。
她命人拿出甜梅子给我,“小姑娘都喜欢吃,皇后拿着吧。”
宫女接过梅子,梅子碧绿透彻,清脆可口。
临出清宁宫时,我回头道:“姑母,我试试。”
“勾引他。”
姑母从小不喜欢我,说爹上辈子造孽才生了我,毕竟我只长了张脸和占了个嫡女的身份。
其余一无是处。
慕朝平日里住皇极殿,我刚要踏入,小太监拦住了我,说皇上有事,不便见我。
话刚说完,白妁袅袅婷婷从里面踏出,她瞥了眼我,神色戏谑,“只要有我在,你连人都见不到。“
我道:“闭嘴,本宫来这看风景关你什么事。“
这时小太监急忙跑过来,宣我进殿。
白妁当下黑了脸,气得摆驾回宫了。
殿内龙章风姿的男人在批奏折,桌边放着莲子百合粥,想来是白妁带的,她擅于厨艺。
我神情窘迫,勾引男人这种事情,我不会,厨艺也没白妁好。
慕胤许时猜出我来的缘故,他拉我坐到腿上,“来看朕?“
“不是,刚好经过。“我声音闷闷的。
慕朝放下手中的奏折,喉咙里冒出的笑很愉悦,他让我研墨,颇有红袖添香的意思。
在哄女人这件事上,他可真会,好似极尽温柔,却又左拥右抱。
我望着粥,“皇上,臣妾也会下厨,下次给皇上试试。”
“好。”他有些意外,不经意间又夸我,“皇后真是贤良淑德,多才多艺。”
我贤良淑德道,“皇上谬赞了。“
其实吧。
我不会下厨。
……
但为了见他,我费了好大力气,学会了一道烧子鹅。
顾名思义,把鹅子拔毛加调料大火烧。
慕朝一筷子下去后沉默无言,见我端坐着瞧他,便道:“朕觉得可以。”
从那以后,我每日带着食盒去见慕胤,或许我并不像姐姐们说的那么蠢,那么一无是处。
慕朝向来胃口不好,皇极殿里有专门的太监试吃验毒,但慕朝嫌麻烦撤了。
有天换了个新来的老太监,试吃后呕吐不止,面色发青。
老太监颤颤巍巍跪在我面前,“奴才就是死,也要说句话。“
“如此糟粕,皇后娘娘还是少做为好,皇上身子金贵。”
我眼眶发酸,慕朝尴尬地举着筷子试了口,调侃道:“阿辞定是想把朕毒死,好让朕不用做个傀儡帝王。”
骗子!
我哭着跑回了凤仪台,那晚慕朝好话说尽了,我都不理他。
几日后,太后又催我去皇极殿。
彼时慕朝正焦头烂额,我悄悄钻到他身旁替他研墨,可他不理我。
日子久了,我发觉他与我见过的世家公子是不同的。
他和我一样蠢。
慕朝曾多次骂了太子太傅,说他呈上来的奏折晦涩难懂,我也不好说太傅曾连中三元,才华斐然,工笔自佳,只是他读不懂。
我天天瞧着他用宛如六岁小儿的狗爬字批奏折写圣旨,心里想笑,这人尊贵的皮囊下,全是草包。
我只能隐晦告诉他,这儿的字错了。
“咳,朕近日累得厉害,朕说,你写。“
怎知我才写了几个字,他就怒了,“皇后这字,刺朕眼睛。”
我抽笔一扔,觉得好心当了驴肝肺,“随便你。“
这字仿慕胤的,这奏折也该是他批的……
慕朝咬住我的耳垂,我疼却又不敢推开,也不敢看他眼睛。
这双眼明澈如雪,仿佛能洞穿人心,令人心颤。
他逼我:“皇后对朕,半点耐心都没有,既然是代写,就该仿我的字。“
“……“
我觉得这人多少有点毛病,难怪当年他母妃放弃了他。
我每日努力仿那狗爬字,若是早逝的夫子知道,估计棺材板都压不住。
最近大雪极寒,覆盖得京都银装素裹,我忽而想起猜灯谜那年的上元,也是这样的大雪。
我道,“这雪景好看。“
慕朝头都没抬,声音平静,“贵人眼中的盛世美景,贫苦百姓的灾祸,朝廷要拨赈灾款。”
我扯了扯龙袍一角,“这事不能给宋家人办。”
“朕能选?”
恍然间我懂了,他比慕胤更谨慎,不敢得罪我宋家一步,包括我。
我叹息道:“有年也是我爹管这事,路上的冻死骨堆满了长安街,可惜我只能给乞丐送几个馒头……”
慕朝看我一眼,“乞丐未必会受你的施舍。”
我有些惊讶,“皇上好聪明。”
当年的小乞丐衣衫破烂,骨头却很硬,宁愿饿死,也不接受我的馒头,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人。
“宋明辞和宋家人不同,那自然也有乞丐与别的乞丐不同。“
慕朝搂着我的腰,“要去桃花山顶看雪吗?朕听闻那里的雪更好看。“
我心下一动,“说话算话。“
慕胤也曾在少时答应过我,去桃花山看一场雪景,但他是逗我的,我很失望。
只要慕朝说话算话,我就愿意去。
3
慕朝有个劣性。
宫里的妃嫔不少,可每次翻牌子只有两个,一个是我,一个是白妁。
仿佛我们不吵架,他就没了看头。
他笑着掀开绿头牌:“白贵妃。”
我慌忙按住他的手:“不算,皇上偷看的。”
非要他翻开我的牌子才肯做罢。
他掐掐我的腰,似真似假说了句,“小醋坛子。”
但慕朝并不喜白贵妃,他只是想看我慌张的神色,再取笑我像那只吃了窝边草还被发现的兔子。
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,旁人说我善妒,我充耳不闻。
白家不敢忤逆慕朝,只能将气撒在宋家和我的头上。
白贵妃找到我,反手给了我一巴掌,“蠢货,倒是小看了你。”
我和善地笑着,并请她喝了珍藏的碧溪龙茗,好脾气的模样惹恼了她。
白贵妃哭了起来,指着我的鼻子骂:“宋明辞,你不要脸,你不得好死。”
“贵妃别哭。”
白妁哭得梨花带雨,“我与皇上从小情投意合,你偏要与我抢他,他说过,这辈子最爱的人是我。“
我头疼。
白妁指着我的鼻子骂:“我和你宋明辞是不同的。”
“啪”茶杯滚落在地上,我淡淡抿了唇,“若皇上不是你认识的慕胤,你还会伤心?“
可惜白妁听不出我的言外之意,她哭得越伤心,我越难过。
明明我才该哭,白妁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
4
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。
我曾经最爱的太子哥哥慕胤曾跪下求我,让我保护好白妁。
白妁是他第一个娶进宫的女人。
这件事震惊了太后和宋家,也不怪他瞒得好。
我们宋家的女儿与太子青梅竹马,太后有意如此。
姐姐们为不被人抓住孤男寡女独处的把柄,接近慕胤时总会带上我。
她们眼中的宋明辞,温吞软怯,能有什么心机,也难成对手。
不成想,我琴弹得不好,诗对得不妙,慕胤却偏爱我。
慕胤会逃太傅的功课,会编草虫子,然后放到头上逗我笑。
慕胤道,“还是阿辞好,心思单纯,不像你的姐姐们绕了十八个弯。“
他说喜欢眼神明净,性子耿直的女孩。
我心跳如鼓,别开眼,“太子哥哥,阿辞何德何能。”
我以为他口中喜欢的女子是我。
直到上元佳节那日,白妁当众嘲笑我,而慕胤挤在人群中,眼神灼热地盯着白妁时,我才知晓杀人诛心莫过于此,白妁才是慕胤喜爱之人。
没有人喜欢当傀儡皇帝,包括慕胤。
他对宋家,对太后颇为不满,但又不敢反抗。
慕胤对宋家的女儿格外好,那是宋家于他有扶持之恩,他不说喜欢白妁,是怕宋家不喜。
他登基的第一件事,是立白妁立为贵妃。
但这把龙椅慕胤只坐了两个月,便毁了容,因为宋家觉得他不听话了。
他不愿纳我的姐姐们为宫妃。
慕胤毁容后谁都不见,只愿见我。
但我不曾想他要同我说,“阿辞,你向来善良,如果你进了宫,帮我保护好妁儿,不要让新帝欺负她。“
慕胤跪下来那刻,我答应他了。
保护他的女人。
5
慕朝要去宠幸白贵妃,我慌忙抱住慕朝的手臂。
他冷着脸唬我,“皇后再这样,朕可要废后了,朕只去宠幸个妃子,又不是舍弃你。“
“那皇上废吧。“
慕朝召来宫人,“把皇后打入冷宫,朕要她好好说话。“
我刚想问冷宫在哪时,慕胤气笑了,“现在冷宫太冷,天热了再去。”
“哦。”我试探道,“要不让贵妃去冷宫吧,她怕热。”
慕朝无奈摸摸我的头,“你不喜欢贵妃,就多和朕撒娇。”
我将头埋在慕朝胸前,才初春的天气,脸却热得发慌,我的目光落在相缠的五指上,一大一小,贴合得如天造地设。
我别目光,不敢再看:“臣妾学不会。“
“那我退而求其次,你亲朕一口。“
我抬起头,发现宫人不知何时已经退下了。
慕朝抱起我,眸光幽幽,“去床上亲。”
……
太后近来很闲,多次提起我的几个同族哥哥,说起他们到了谋个一官半职的年纪。
我喝茶,一杯接着一杯,装作听不懂。
太后摔了茶杯,瓷片划开我的腿,流下细细的血丝。
我捡起来,指尖都在颤,“可是哥哥们只会斗蛐蛐,逛花楼。”
无才也无德,我都瞧不起。
太后狠狠打了我两巴掌,“皇后是忘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晚上慕朝来时,冷笑问我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。
我躲开他的目光,捂着脸,“自己摔的,你别管。”
他把我的脸掰正,长指抚过我的脸。
慕朝的声音阴冷,“你说,宋家的血是不是红的?”
我莫名害怕。
他又笑了,“为了阿辞,朕也不是非要当傀儡。。”
几日后,宋家的几个宗族子弟被流放荒蛮之地,我爹称病不上朝了。
我开始明白,慕朝是软玉里藏锋刀,渐渐地让人失去防备。
他这傀儡皇帝当得也心安理得,但论起帝王之术,又是天生当帝王的好料子。
6
不知为何,我总能从慕朝身上看到慕胤的影子。
当他带来一只草编的兔子逗我时,我手一抖将桌上的茶水泼到他的脸上。
慕朝抹去脸上的茶水,眼神无辜,“朕看你心情不佳,好心逗你。”
我心里难受至极, “臣妾求您别演了。”
“演什么?”慕朝垂着眼尾,将头硬挤在我肩窝上,我听到他有些丧气的声音,“阿辞近日冷落我。”
“是心里想着别人?还是嫌朕没读过书,配不上你?”
又来了?!我提起宫裙起身就跑,不作回答。
没成想慕朝比我更快一步,握住我脚踝。
皇极殿外天气酷热,白贵妃正好携着食盒,风掀起她荷色的宫裙裙裾,眼神冷如坠入冰窟。
慕朝放开我,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,但白妁却抓住慕朝的袖子,“慕胤,你说过我爹的兵马任你调遣,你宠我一辈子。”
慕朝甩开,“朕忘了。”
那天过后,白妁病卧在床,太医找不出毛病,有传言说是巫蛊之术。
当我听闻这事时,心生怪异。
几日后,有宫婢说在我的凤仪殿看到过针扎的娃娃,说那纸折的女娃上描着白妁的生辰。
兹事体大,慕朝亲临凤仪殿,我凝重地站在一旁,见白妁眼底有势在必得的阴翳,叹了口气。
曾经心思明净,性子耿直如她,也学会了耍见不得人的伎俩。
慕朝有点瞎,当着白妁和一群宫人的面,与我眉来眼去,摆明要包庇我。
但那邪物早被我烧了。
太监们翻遍了宫里,没找到任何人蛊娃娃,白妁脸色煞白,动了动红唇,“不可能!定是皇后处理了……”
慕朝打断她:“今日实在找不到,要不贵妃再大病一场,把东西塞皇后宫里,然后再叫朕过来吧。”
白妁面色骇然,话都不敢多说。
这时,太监呈上一包药草,“皇上,这个不知是何物。“
我心下一惊,脑子里想过一百种辞措,若让慕朝知道这药是什么,必然要出大事的。
太医过来检查,在慕朝震惊、失望,最后震怒的眼神中,我呆呆地站在一旁。
他的笑让人心惊胆战,“避子药是什么?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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